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,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,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。 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
蹙着眉睁开眼睛,苏简安以为自己打扰到他休息了:“我不想吵醒你的,可是到家了。” 苏简安紧了紧左手,莫名的有些失落,迈步出去追陆薄言,他已经在电梯里了,而电梯门正在缓缓阖上。
他才是权威专家吧? 苏简安微微笑着,眼里满是对老人的敬重和感谢。
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,缓缓地往下蹲,想蒙混过关落跑。 陆薄言一眼看穿她,根本不理睬她的问题,拉过她的手看了看,非但没有消肿,甚至有整只手都要肿起来的迹象。
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,喜欢上陆薄言,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。 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颇有同感的点点头:“是应该的……” 也许是苏简安的目光太冷,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她和陆薄言,谁都知道她和洛小夕关系好,几个女生悻悻的闭嘴散开。
其中一个女孩朝着苏简安笑了笑:“陆太太,你好,我们是SophiaRudolph的设计助理,Sophia派我们来给你量一下身,麻烦您回房间。” 那就这么定了!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吗?”
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 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
十几分钟后,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。 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“当然有。” 苏简安笑了笑: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是她肯定能把比分追回来。”
这时张玫问道:“苏总,洛小姐好像知道办公室大门的密码,这样会影响你办公的吧?要不要修改一下密码?” 呵,什么姐姐?没有外人在,不需要扮乖巧装清纯的时候,苏媛媛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,那语气好像她才是苏家真正的大小姐。
连陆薄言都说过,她是一个挺自觉的人,就算她在陆薄言心里有一席之地,她也不敢认为自己的分量比韩若曦重。 苏简安对即将要引爆话题榜的事情还无所察觉,懒懒的坐在副驾座上,望着车窗外急速流过的灯光。
可是,他居然没什么反应? 她一阵晕眩,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,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,遮住裤子上的污迹,然后逃一样跑了。
唐玉兰笑着走过来:“好了,别闹了。徐伯说化妆师快到了,你们上去换衣服吧。” “大学的时候小夕是网球社的,还是副社长,我的网球就是她教的。大二的时候全市高校网球联赛,她代表我们学校的网球社出赛,赢得了单打冠军,双打冠军,混双亚军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,“所以她不可能输给张玫的。”
失望?苏简安当然不会失望,只是觉得意外陆薄言居然能让人在这儿等她,他知道这里难打车?哎,他不应该这么体贴的啊。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陆薄言冷冷地看着她,看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。 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 “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。”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,“走了。”
今天她委曲求全,穿了一身运动装。 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